什么是投资的大数定律?足够多理性而分散的长期投资,最终会有一个合理的回报
发布时间:2020-7-26 14:50阅读:326
我们先做个词源考据。无论是中文“风险”还是英文 risk,都是一个舶来词,大致经历从古希腊语ριζα,到拉丁语 resicum,再到意大利语 risco、法语risque,最后到英语 risk的演化史。古希腊词源ριζα指”根“或”石头“,而拉丁语指”悬崖”或“礁石”,最后引申为“大海上难避免之事”这个隐喻——恶海行舟,风来险生。而现代语言对风险的定义,一般都是“出现损失或伤害的可能”。
那风险是不是本身就件大坏事?从朴素的对“风险”的定义出发——坏事发生的可能性——“风险”至少不可爱。但作为金融投资者,风险其实是我们赖以为生的生产资料。因为金融的本质是资源在时空维度上的逾越;而没有风险,就没有对此逾越交易的风险定价,于是整个银行业都要枯萎,证券业都要吃灰,保险业都要崩溃。所以我们从来不谈“消灭“风险——消灭了生产资料我就只能去美团做骑手——我们仅仅会说“管理”风险,而管理风险就是管理未来。
管理未来不是预测未来。比如当前经济休克之下,大家都在预测大盘会怎么走以及“大盘的大盘”——整体宏观经济会怎么走。是V型还是U型还是W型还是L型?要我说,你不要被英文字母限制了想象力,反弹也可能是耐克型。但如霍华德·马克斯在最新的备忘录里所言:数据都是之于过往的,而决定都是之于未来的,在一个极端复杂的系统里,用经验来预测未来无异于刻舟求剑。相比于预测未来,管理未来或许更接近实际,我们要做的是根据VUWL耐克型各种走法,对最坏的结果(最大的风险)给出力所能及的保护与救济。
而风险risk也不同于不确定性uncertainty。最大区别在于风险强调坏结果的发生,而不确定性模棱两可。比如下个月的天气如何或晴或雨,对我而言不确定,但反正办公室里划划水,暴晒或洪水伤不到我,对我而言仅是uncertainty。但如果是一介古代农民,那下个天气对我就是risk,因为或晴或雨,我有可能颗粒无收而暴毙而亡。同样是天气,前者是不确定性,后者是风险。而我也自创了一个区分风险与不确定性的粗暴的拇指法则——会不会有人为这种不确定性买保险?——如果有,那就是风险。
另外完全在预期之中的坏结果,也不是风险。在股票市场里这是所谓的“有效性” price in,如果大家都知道瑞幸注定破产,那最后瑞幸真破产了就不算风险,因为此事实已经反映到股价里,坏事(股价崩盘)已经发生过了。而我们对于未来的管理,最重要的还是管理不确定的坏事,确定的坏事我们不能管理只能硬扛。当你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割韭菜的时候被割了韭菜,那本质上就不是割韭菜;当你认为我肯定要放你鸽子的时候我鸽了你,本质上抑是一种不鸽。
而为了管理未来不确定的坏事,我们的祖先曾走过一条绵长而清苦的蜀道。《与天为敌—— 一部人类风险探索史》讲述了一部人类尝试驯服风险、管理未来的迷你史。而我们祖宗们具体的做法,就是将非数字的变成数字的,将不可量化的变成量化的,将不能建模的建成模型,以各种理论与玄学对抗风险的飘忽不定,以盼水晶球的语言能与的未来的实现一拍即合。诸如:
从古代的骰子赌局,到卡尔达诺的《论赌-博游戏》;从帕斯卡与费马的鸿雁传书萌芽了概率论的情窦,到贝叶斯(Thomas Bayes)定理已知条件下的概率理论,再到拉普拉斯,到高斯,到马尔可夫,概率论最终衍生为管理风险管理未来的趁手工具。
从雅各布·伯努利钻研大数定律,到一个叫墨菲的工程师说:如果他有可能做一件事,那么他就一定会做坏;从哈雷(哈雷彗星那个哈雷)受皇家学会之托钻研人口死亡与期望寿命,到棣莫弗出版《生存者年金》,再到伦敦的咖啡馆里长出了史上最负盛名的保险公司,大数定律衍生出了保险行业。
从另一个伯努利——丹尼尔·伯努利(雅各布的侄子)将人性效用加入数学模型,到另一个丹尼尔——丹尼尔·卡尼曼以“前景理论”将心理学的小战旗插上了经济学的领土,对人性的探索衍生出了行为金融学(或行为经济学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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